译文
和李献能一起喝酒,当时我因为同州录事判官的职位,进入国史馆任国史院编修官。所以有判司的说法。
汴京夏秋之际多雨,满大街都是雨后洼地的泥水。我在家关着门和朋友们群聚纵饮大声欢呼,相邻的住家都厌烦我们声音大。难得有钦叔、钦用兄弟们,半辈子与我相亲相爱,了解我的脾气,知道我是一介狂夫。对礼法不大讲究,言谈举止任其自然,不事斟酌。
官小位卑,微薄的俸禄,书倒是都很多。我在汴京众多的做官的人非常卑微,走在大街上,连人家骑马的家僮、奴仆都得避让。和一辈子的亲朋好友,从早到晚一年到头饮酒作乐,古人都未必有我们这样深厚的友谊。不管酒好坏,经常置办,你们要时常来我家一起
上阕扣题写与钦叔“轰饮”的事情,饮酒佯狂,不拘礼法。夏秋之际多雨,而这样的日子词人也能找到快乐的方法。词人和李献能兄弟交游,放言吐怀,不拘礼法。在这雨后的京城,泥潦满街全不管他,只顾尽情玩乐。一个“轰”字,写出聚众饮酒的场面是多么热闹开怀,他们群聚纵饮,大声欢呼,使得邻居们都“厌”了。照应“轰”字,诗人在后面解释道,只因为是自家相亲相爱的兄弟,知道我一贯的为人做派,才可以这样放肆如“狂”。“狂”在诗人精神中,是一种境界。不仅仅是出于对古人狂妄于玩乐的私淑,根本性的是出自对狂歌创作精神的共鸣。而他的“狂”却不能随意表现给外人看,只有遇到“君家兄弟”,因为有长久的“相亲相爱”的感情,懂得
参考资料:完善
朱熹,字元晦,一字仲晦,徽州婺源人。父松字乔年。熹幼颖悟,甫能言,父指天示之曰:“天也。”熹问曰:“天之上何物?”松异之。就傅,授以《孝经》,一阅,题其上曰:“不若是,非人也。”尝从群儿戏沙上,独端坐以指画沙,视之,八卦也。年十八贡于乡,中绍兴十八年进士第。主泉州同安簿,选邑秀民充弟子员,日与讲说圣贤修己治人之道,禁女妇之为僧道者。
淳熙五年,除知南康军。至郡,兴利除害,值岁不雨,讲求荒政,多所全活。讫事,奏乞依格推赏纳粟人。间诣郡学,引进士子与之讲论。访白鹿洞书院遗址,奏复其旧,为《学规》俾守之。会浙东大饥,宰相王淮奏改熹提举浙东常平荼盐公事,即日单车就道。复以纳粟人未推赏,辞职名。纳粟赏行,遂受职名。即移书他郡,募米商,躅其征,及至,则客舟之米已辐凑。熹日钩访民隐,按行境内,单车屏徒从,所至人不及知。郡县官吏惮其风采,至自引去,所部肃然。凡丁钱、役法之政,有不便于民者,悉厘而单之。于救荒之余,随事处画,必为经久之计。有短熹者,谓其疏于为政,上谓王淮曰:“朱熹政事却有可观。”
熹登第五十年,仕于外者仅九考,立朝才四十日。家故贫,箪瓢屡空,晏如也。诸生之自远而至者,豆饭藜羹,半与之共。往往称贷于人以给用,而非其道义则一介不取也。其为学,大抵穷理以致其知,反躬以践其实。尝谓圣贤道统之传散在方册,圣经之旨不明,而道统之传始晦。于是竭其精力,以研究圣贤之经训。所著书皆行于世。熹没,朝廷以其“四书”训说立于学官。平生为文凡百卷,生徒问答凡八十卷,别录十卷。庆元二年,沈继祖为监察御史,诬熹十罪,诏落职罢祠,门人蔡元定亦送道州编管。四年,熹以年近七十,中乞致仕。五年,依所请。明年卒,年七十一。